如此恶心,另类的一出戏,总让我觉得是另一种形式的索多玛120天。萨罗是牺牲年轻漂亮的少年少女,此刻是牺牲无辜地动物成为胃里的大便。萨罗是以虐待他人为乐,这里换成虐自己。
色,吃,各种变态的成功的中年男人像猪一样贪婪吃,操,泄。看着他们不停地吃,我就不停地反胃。 都是披着人皮的屎,肚子里酝酿着屎,嘴里吃着屎,而拉出来的,却是粮食和血肉。 应证了我的话,中产阶级都是狗屎。中年男人最可悲,中年男人最狗屎,生活在屎里,吃着狗屎,呼吸着狗屎,就像电影里的台词一样,屎的味道,我们永远都摆脱不了。因为你就是一坨屎。
电影里的女人真是天生的淫荡,生来如此。可能是导演认为女性就是无用的,淫荡的,她们只有一种功能,就是性。中产阶级一些女人可能的确如此吧,但是她们不是盲目的性,而是利用性。性是唯一女人比男人占有优势的武器。极乐大餐的女教师叫我诧异,在她胡闹过后,性欲得到释放后,她会撤离现场呢,还是继续吃,直到撑死?
1973年Marco Ferreri的电影《极乐大餐》从内容上看起来的确有些惊世骇俗,但七十年代的大量同类影片的涌现弱化了《极乐大餐》的诡异特征,《索多玛的120天》,《感官世界》,《卡里古拉》等众多如雷贯耳的名字都诞生于这个时期。这些看起来变态的,色情的,肮脏的电影们谱写了七十年代的艺术电影乐谱,他们与前时代的电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他们肆无忌惮,他们藐视规则,他们摧毁传统,他们创造了一个独特的电影的七十年代。这些令人瞠目结舌的电影的出现并不是某种历史的偶然,社会思潮对于巴塔耶,波德莱尔,萨德以及尼采的复活创造了此类电影出现的艺术氛围,而融入此类创作思维的导演们则直接制造了这些艺术作品。从尼采的酒神精神到波德莱尔的恶之花,人类本性的颂扬导致了对于虚伪道德准则的藐视,绝对自由的追寻包容了各种道德本性的恶。因此,各种传统意义上的的“肮脏之物”成为了激进人文主义者的“福音诗”。在这种情况下,萨德的肮脏文学的出现就必然是顺理成章了。而被称为后现代思想源泉的巴塔耶则直接继承了几位叛逆前辈的遗产
“极乐大餐”THE GRANDE BOUFFE —— 罗杰·伊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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