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1933年生的波兰斯基拍的严肃电影,感动得热泪盈眶。法国历史上一起著名的冤案,波兰斯基终于在87岁高龄将它呈现给世人,虽然没有全方位的描述(涉及面太广,多集纪录片才可能做到),仅从情报局新任局长皮夸特中校的角度展开,但相关人物都有呈现,电影名称就来自民权作家左拉在当时报纸上发表的文章标题。我感触最深的几个人物冲突,第一个,皮夸特中校和他的副官亨利少校,少校不能说他坏,只是他认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己任,哪怕是不公正的命令也得执行,且自身没有错
这个电影淡季最热门的话题之一,大概就是深陷丑闻的罗曼·波兰斯基凭新片《我控诉》问鼎凯撒奖最佳导演后,引发的巨大争议。批评者大多认为,身为被美国法庭定罪的性犯罪者,波兰斯基在道德意义上完全没有资格获得这一奖项,更没有资格借助艺术创作之名,巧言令色地将自己包装成司法不公的受害者,来进行所谓“控诉”。
但我们也需要看清这样一个事实:对《我控诉》批判最凶的人,大部分都没有看过这部影片。即便是被送上法庭的罪犯,也有着为自己辩护的权利,而作为评审团成员的我们,在发表观点之前
将军:“如果政府与民众不信任保卫这个国家的军队和他们的领袖,那么谁来保卫这个国家?交给别人来保卫好了!”
律师大吼:“这是一场政变吗!!!”
只有理解这一幕场景,才能真正理解这部电影和德雷福斯案。因为就在德雷福斯案发生的五年前,前陆军部长布朗热将军在保王党和军方的支持下进入国民议会,意图颠覆共和政府的阴谋失败。以保王党、军方、天主教会为代表的保守势力的阴云仍然笼罩在巴黎上空。
人,可贵的点不就在于“灵活”(Flexible)吗
灵活,是为了改正错误,而不是被结构、逻辑所支配
改正错误,是为了求真,那“真”是什么?
在波兰斯基这里,“真”应该站什么位置?
又有什么力量在对抗?
“真”,我认为有一个层面是“永恒”
而这里,“追求真实善良,抵制暴力凶恶”这一的人的基本追求是“永恒”;
“艺术的价值”也是“永恒”
那么问题就是——人对艺术的追求能不能僭越,或说(更中性一点)跨越对真善美的喜爱和暴力凶恶的厌恶?
无疑,艺术需要其自由否则,艺术就失去了自身
现在社会似乎兴起一种道德保守主义和道德洁癖的倾向,私德一旦不入正统道德的法眼,必糟口诛笔伐,这也体现在国内外对波兰斯基新片《我控诉》的批评上。
法国大导演罗曼•波兰斯基年轻时妻子在好莱坞惨遭杀害,七十年代在美国被指控强奸幼女,之后一直遁居欧洲。今年新片《我控诉》获凯撒奖殊荣,在法国引起巨大轰动,但也有人认为电影是波兰斯基为自己叫屈洗白。
但如果放下波兰斯基的成年旧案只说电影,《我控诉》是一部极优秀的历史反思电影。不管是不是出于导演私念,电影让今天的法国人
《我控诉》制作精良!那些从不探究真相的网络暴民们,也应该被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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