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令我想起另一部电视剧里的情节,《最后的王国》(BBC)里的威赛克斯国王的阿尔弗雷德大帝让尤特雷德等一小撮人去给维京人(丹麦人)当人质的时候,随行一牧师。阿尔弗雷德让牧师去给敌军首领传教,后来首领手刃了牧师,只有尤特雷德活了下来。
牧师因为对信仰的笃定而战胜恐惧用上帝的言论感化他,尤特雷德则是非常现实主义的勇士。或者说一开始是投机家,结果脑子跟不上,被套路王耍得团团转,最终皈依上帝。
牧师失败了,历史并未留下他的名字(还是留下了,selbix神父)。丘处机是成功的,从这个角度看
纵观这部电影,拿着“不杀”这个词使劲咬牙,丘处机形象吃奶劲地让成吉思汗别杀人了。这其实也是学院派们的单向思维模式造成的。有着浓厚学院派教育气息的人,往往非此即彼,不是杀,就是不杀。难道没有一种杀与不杀之间的中间地带,或者说,矛盾地带?
肯定是有的。不杀,不一定好。杀,也不一定坏。冉平老师一门心思的通过电影宣扬“不杀”,则与央视新闻联播一门心思地报道底层党员干部的清正廉洁事迹有了异曲同工之妙——不起正作用,反而呈现出巨大的假装来。于文艺性一面上讲,这个“不杀”的主题则粗浅无趣了,流为一种很严重的教条与口号。整部电影作品,并未给影迷呈现“杀”到底有多坏,相反,却给我们带来了“不杀”的絮絮叨叨。这便造成“杀”与“不杀”之间,影迷的审美感受中,更倾向于“杀”的痛快。这虽然不是编剧制造故事的时候有意为之,却是努力接近效颦好莱坞故事所造成的。
真个以“杀”的名义来印证“不杀”的正确性的话,或许会得到与初衷一致的效果。在这一点上,韩国的很多电影,都值得借鉴——他们不喊“不杀”的口号
≪止杀令≫,讲述全真教道长丘处机西行万里,力劝成吉思汗止杀东归的故事。本片气势磅礴雄伟壮阔,是国产片少有的佳片,也是一部诚意之作。大场面与武打段落一应俱全,能让观众一次看个够。片中真实还原丘处机一言止杀的故事,可谓是除以上提过之外的最大亮点,可见导演一番良苦用心。总之,值得一看。
无论多不情愿不堪回首,你也得承认,中国历史有一段蒙元时代。但出于民族政策等等原因,影视作品好像甚少涉及这个题材。对于涉及到这个作品的题材,要么是着重表现成吉思汗的天纵英才,如成吉思汗连续剧,要么就是表现汉人精英与蒙古大汗的在政治、宗教、治国理念方面的互动,如这部止杀令。
丘处机不远万里中亚觐见成吉思汗的确是历史上的一段佳话。也的确让后期成吉思汗的杀戮有所收敛,但止杀决策的做出是因为丘处机关于天道的感化还是政治军事因素、这个却不得而知。
个人觉得
自电影诞生起,就向两个方向发展。一派电影人研究怎么使电影好看、吸引人、有张力,将观众目不转睛牢牢钉在座位上,另一派则钻研怎么使电影乏味、无趣、荒唐弱智,使观众看的随时要睡觉或起身或破口大骂。百多年来,前一派有无数著述,教授电影人如何达成该领域的成就,而后一派的理论却极少诉诸文字,好奇心只能从影像本身得到满足,譬如这部《止杀令》,便是极好的教材,有志于拍烂片的电影人,可从精彩的例证中,收获宝贵的秘诀。
秘诀之一唤作廉价惊奇。小学习作课上教,讲故事要一波三折,但不是光出人意料就行,还得符合前因后果,即所谓的情理之中。《止杀令》顾了前一条,对后一条视若无睹,丘处机神出鬼没挡箭中箭,盗贼首领听得大名瞬时归心,雪山采莲坠入洞穴,喝“仙丹”风波……观众刚张大了嘴惊讶,随即就笑出了声,或是哑然失笑了,这是烂片导演喜闻乐见的场面。华语大片十余载,“雷人台词”成了影评风尚,但光有台词雷人,只能算初级拙劣,在前后情节仍有逻辑性的前提下
在看过这个电影之前,从没想过为了一国产电影注册豆瓣,一直觉得观点这个东西就像揣在裤兜里的烤红薯,拿出来谁的那一块都没有多不同,还会在不断蹉跎中没了原先的热乎气,但是这一次我有一种冲动,或者说感动,中国2004年开始的大片时代,市场的需求使得电影人不得不乱中求变,为了生存,为了迎合市场,不断有披着某种精神外衣的“大作”问世。导演把自己的位置放的有些怪异,不是过高,就是过低,其实电影在普通观众看来就是一份感动,在哪里打动别人,就在哪里成功。《止杀令》中有一种坚持,抛开故事,只讲风格,第五代当年拔地而起就是根植于对当时中国实情的真挚情感,大时代,对于他们那一辈人的影响岂是一言能表达,所以他们有表达的激情,情感或是细腻或是深沉,拿出的作品有一种深深扒在土地上的感觉,04年后,在整个电影机制的大屋檐下有的人低了头,有的人碰了头,现而今,低了头的看不见眼前的路,碰了头的不想再走这条路,王坪这个名字很多年轻人可能不太熟悉,专业搞电影的很清楚,师从谢飞,与张,陈同时代出山,其实这也是虚名
《止杀令》——该说说少数民族题材电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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