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突然明白了这个电影在讲什么。那个诗人为什么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他想讲的所有话都指向某一套在北欧国家的字典里已经被删除的词汇。而他安坐的原因也是如此,他相信有许多其他人也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他只需要等待而已。
堵塞的街道,炒股票的神父,被当做实验品的小女孩,这些都反映了一种全民族缺乏领袖的状态。那个讲俄语的鬼可能比其他人更幸福一点,至少他还有倾诉的欲望。
“我往哪里去,躲避你的灵?我往哪里逃,躲避你的面?”
看了两天,也没想好要留点什么,但影片里的画面却不断浮现,很难忘记。
影片的信息量太大,象征性太强。有很多很迷惑的地方。是需要看几遍的电影。
一个没有灵魂的消费社会的衰落,一个极
简的环境反映出极简的人性,像是一群被
卡住千篇一律的人,一个关于一个人和他周围的社会
问题的故事。
几十年从不缺席却被公司辞退的职员;
一条
通往不知名去处的大道上永远有堵不完
的车;
不停的被鞭打却始终步调一致方向一致不断行走的一群人;
因为是好人而被定在十字架的耶稣;
宗教信仰被转化为具象的
Songs From The Second Floor
简体中文名: 二楼传来的歌声
编剧: Roy Andersson
导演: Roy Andersson
主演: Lars Nordh / Stefan Larsson / Bengt C.W. Carlsson
语言: 瑞典语
或许得开始承认那些令我们无能为力的环境,我们自己也得负上责任。我相信西方人的生活方式抑制了人们的潜能发展。你看本片,应该明白人类的行为有多愚蠢。紊乱将人蚕食,情况越来越严重。
——Roy Andersson
瑞典导演Roy Andersson不多的电影作品之一,从96年到2000年拍摄制作历时四年多,风格独具,全片由46个远景镜头构成,如一出荒诞、滑稽的舞台剧。在这个濒临崩溃的城市中,随处可见的倒霉鬼,好奇窥视或冷眼斜睨的旁观者,人群朝着同一方向涌动,不知要去哪里,交通堵塞、旷日持久。
二楼传来的歌声,是导演对人类悲哀的叹息之气么?关于天堂的信仰已经不再,耶稣只不过是精神病人口中指称的好人,商人用欲望拿以赌博的筹码,展览室单臂摇摆滑稽可笑的“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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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餓得臉色蒼白的盲頭烏蠅飛進了一家餐廳尋找食物,裡面每一台滿是食客,終於找到一台餐已經用完而剩食無人顧的,飛到餐碟上慢慢用餐,偷聽著其他食客的閒話家常,侍應揮一揮手將烏蠅趕走,飛到另一張食桌,周而復始的吃飽了就飛離開餐廳,停在垃圾桶上歇一歇腳。
餓了又起飛,飛到墳場中發現吃屍體是最舒適的,沒人會趕。
至今为止,这个片子我依旧有很多疑惑的地方。尤其是开头的很多片段。由于文化的差异和隔绝,并且对外国人的面部很不敏感,而且影片风格暗淡模糊,出场人物多但特写镜头少,因此,人物关系理不清楚。
乍看起来影片有很多条线索。或者称之为片段。一个个片段组合在一起,充分发挥蒙太奇的隐喻效果,表情达意。但其中有一条主线贯穿其中。只要抓住了这条线,便有了打开它的钥匙。正如托尔斯泰在谈到《安娜卡列宁那》时所说“(作品的)两条线在某个地方拼合地天衣无缝”。乍看之下毫无联系是事物往往有着从一而终的关联。
卡尔算是人物中的线。“安坐者是可爱的”是语言形式的线索。
2000年,股票下跌,用神父的话说叫上上下下起起伏伏。他的房子5年了还没卖出去,助手付了旅行的钱却一无所得。而卡尔烧了自己的店以求从保险公司捞一把。
2000年,某天交通堵塞几个小时。没有政府插手解决,没有人试图去了解原因。当全人类都兴致勃勃地向2000年迈进时,那个小镇是一个被遗落的角落,无人搭理。
2000年,护士与医生无声对峙
罗伊·安德森通过这三部电影建立了比较极端的个人风格,不仅仅在电影语言上,也在电影内容上。戏剧被消解了,叙事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个若即若离的片段在不停地重复生活的残酷和悲哀(《你还活着》是一个例外;它也成为我觉得三部里最好的一部)。这样的拍片方式未必能体现一个导演对宏大叙事的掌控,但确实能把一个人想要表达的东西表达到绝对极致,所以你不能说它不成功。另外,有些镜头做得很妙;一个镜头里有多层故事。似有似无的象征性其实颇能抓住观众的。(巾城)
“二楼传来的歌声”一部倾斜的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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