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看《哭声》是在2017年的时候,当时看了一遍,似懂非懂。如今再次重温,很多疑问都解开了,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先不评论电影本身好坏,简单把故事脉络梳理一下。
在一个镇上发生了一起凶杀案,家里男主人把全家人都杀了,而自己则变得类似神经质,全身皮肤都泛出了脓疱疮,让人感觉像是中毒了一样,男主钟九是一名警察,他在凶案现场发现了一束枯花,这说明本篇存在宗教方面的内容。
这个时候镜头一转,一名上山打猎的人因不小心摔了下去,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发现从外面搬进镇上的日本人在生吃鹿肉
【日本人】 - 魔鬼 - 拷问人类,食用恐惧
圣经里描述的不洁,在影片里频繁出现:淋病(肋 15:2-12),疯病(肋 13章),碰触死尸的乌鸦(肋 11:24-40),还有蛾子(肋 11:24-40)。死亡(屍體)是原罪的懲罰。从这里可以看出,圣经在这部电影里的主线,以及魔鬼在电影里作为恶的定位。
日本人是魔鬼的证据:1 - 最大的证据莫过于最后在洞穴里现出真身:红眼,指甲,耳朵。2 - 目击者看到啃噬生肉。3 - 不死之身(重合千无名的话,他是不死的)。4 - 孝真爸爸检查她身体,问她有没有见过日本人她说是有的,再问细节,女孩回避并且脸上露出了不属于她的恶,反问:什么是重要的?(这更像是魔鬼的拷问后面会说)5 - 去了他家杀狗后黑山羊肠子流出来吊在门上。
对这个身份的认证应该是没有改变过的。这一点从他和白衣女无名一直处于对立的角度可以说明:白衣女一开始在钟久的梦里指出,和最后在不让钟久回家的对话中,都是明显对立日本人的。 所以不存在转坏一说。特别是在最后他死而复生以后更加肯定他不是人类(包括驱魔人)
看完罗洪轸这部新作,有种脑洞大开的感觉。导演对多种类型片风格的融汇贯通,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很佩服韩国有如此大胆而野心勃勃的导演。有两段平行剪辑处理得相当不俗,一段是在巫师和日本人的驱魔场景,另一段是高潮段落白衣女子与警察,以及祭司助手与日本人的那场戏。导演通过种种手法故意设置出不少扰乱视听的情节,让观众对主要人物的善恶辨认产生异常巨大的分歧。没想到这也同样成为影片遭人诟病之处。
导演的掌控力较之前的两部作品来看,确有减弱不少,一方面是节奏,冗长而稍显拖沓的观感令悬疑气氛在中端开始泄气。我在看片之前读过他访谈中透露出影片的主题:受害者为何会成为受害者。我对这个选题非常感兴趣。然而看完全片后,我觉得这个核心的阐述并非太过突出,反而逐渐隐没各种手法里面,简单地说:炫技太过张扬,盖过了主题。
不过话说回来,罗导演的三部作品都能够让戛纳青睐,也看得出戛纳的精准眼光。期待导演下一部作品能带给我们更多的思考。
我认为千是善,国和黄是恶。
首先,国是恶魔,他在结尾时用照相机夺走了小牧师的灵魂,完成了最后的进化,外形也变成恶魔,
我最开始也以为他在守护这个村子,尤其当他摔下山崖流泪,他去菜市场买鸡坐公交之类像人类的行为,我看到他的弱,人类是弱的,恶魔不可能流露出这种弱,
但我很快发现是导演的障眼法,唯一的解释是国此时处于半人半魔的状态,他吸人血,杀村名,都是某种祭司,为了变成恶魔的过程,我看到他的弱,是他处于人的状态。
国和黄是一伙无疑问,而且配合打得很好,因为黄是国的祭司完成的最后一步,这一点在黄给小女孩第二次做法的时候很明显,
这时候小女孩的病情已经恶化到第二步了,全身长满痘痘,性情大变,而黄的做法则是帮助国完全占有小女孩,
他做法时砍的那个柱子,有某种图腾,类似于每个地方的保护神带有的图案,
而谷城的土地神我认为就是那个白衣女人,他明显是针对土地神的做法,钉钉子,像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
某种原因土神让这种伤害转移到了国身上,国本来在给死掉的那个村名(在货车上的那个
如果有人问你,欧洲杯最看好哪支球队,比利时队将是一个区分懂球帝和伪球迷的答案。那如果有人问你今年最值得期待的韩国电影是哪一部,《哭声》无疑就是资深影迷和韩剧迷的分界线。在欧洲杯开始之前和《哭声》上映之前,这一直是我的标准答案。然而谁能料到呢?比利时那帮少爷玩砸了,而《哭声》,我竟然没看懂。这给我这个已经放弃治疗的表演型人格障碍患者造成了一万点伤害。必须想想办法,如何在这次高水平的电影讨论中不缺席,不露怯,看不懂电影《哭声》怎么办?我有三只锦囊。
第一只锦囊,总结电影主题,切记要高深莫测。
刘瑜老师就曾经在餐桌上不经意地讲到:“其实福柯对知识的理解,与柏拉图的洞穴比喻,具有一种意指共生的关系,而罗兰·巴特晚年对欲爱的诠释,构成了对这一关系最好的回应……”这给了我启发,我们也可以如法炮制一番,如果你都听不懂我说什么还好意思和我交流吗?
那么《哭声》这部电影的中心思想是什么呢?我肯定是没看懂,但是有高人懂啊。我有个朋友,这片子对我来说处处碰壁
哭声:一部为悬疑而悬疑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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