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琴课是很早以前看的,印象并不是很深。走出非洲看过三遍,一遍是小时候和我妈一起看的,情节都不记得了,可能是因为被非洲的光景吸引,一直追问我妈电影的名字。于是凭借着这电影名在我脑海中的久远回忆,我又看了一遍,但看完第二遍我仍对情节记忆浅薄,因为我是直到今天看了第三遍的时候才想起来我之前已经看过不止一遍了。
于是看完第三遍,我并不怎么喜欢这部电影,我很喜欢非洲的风土景色但不喜欢男主角也不喜欢西部片十足的个人英雄结局。让我有同样感觉的还有燃情岁月。但这三部电影中,都有一个嫁到远方的女人,钢琴课和走出非洲都是以这个女人的出嫁远征为开头的。
嫁到异地可能对于当时的女人来说并不是那么一件具有探讨性的事。因为与自己的丈夫生活在一起是理所当然且重要的,但远嫁不远嫁并不能作为女人选择嫁给谁的因素。于是哑女艾达带着她沉重的钢琴,凯伦带着她的水晶和瓷器,嫁到了一个不但遥远,而且文化截然不同,甚至与当地土著人无法沟通的原始大地。
嫁过去的女人被认为应该努力融入新环境。但远嫁的女人心里确有着一点抵触
真正的爱情,应该是产生于两个同等的灵魂。凯伦是一个美丽、聪明、骄傲、独立而又有点小虚弱的女性,她向往外面的世界,她无所畏惧。当荡气回肠的非洲音乐响起,她离开丹麦,远走肯尼亚,办农场,种咖啡,办学校,甚至在破产后还向英国殖民者屈膝为当地土著申请保留地,这样的女性是美丽坚韧的,也是曲高和寡的。
“你好像不太需要我们”女伴说。
对于爱情,凯伦“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在非洲的她,给人感觉是遗世独立的。
第一段婚姻,凯伦说服波罗:
“你可以娶我
在三毛的书中第一次看到这部电影的名字,因为爱三毛,找来这部片子,不可多得的一部好片,不自觉的会把她和三毛联系起来,每次看都会有不一样的感觉,很美的风景,纯朴的人,坚强的女子...三毛的非洲,像三毛一样独立的女子...生活给什么,就享受怎样的生活,既来之则安之
He hasn't said when he's coming again.
If he 's coming again.
最后这句实在是卑微又悲哀到一定的境界了。恐怕很多女人都有过类似的经历吧。
明明他是爱她的,但是他却不愿意生活在她的世界里,就那么不定时地偶尔地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她明明是经济独立的女人,不会给他带来任何物质的负担,他却并不愿意结婚,回避那个方向以及有关那个方向的所有问题。
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的,他总归是制造了某种神秘的氛围。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到她的世界,她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离开。于是在日复一日地等待中,她经营着自己的事业,打理好一切,好让那个神秘的他能够安心地到来。
那种随时都有可能离开的不安全感有种令人绝望的力量,让她,像张爱玲说的那般,一直低到尘埃。她的心底里慢慢生出一种侥幸,也许话题随着他的思路,他会愿意更多地陪伴自己。于是他们的话题不会出现她的农场,不会有她需要解决或者已经克服的若干问题,永远围绕着他的工作,以及他在非洲大陆的见闻。
他带着他的猎枪、仆人和莫扎特,穿行于非洲大陆,偶尔驾驶着那架飞机
她问:“我为何在此?”
丹尼斯回答说:“因我要你看这所有的一切,我知道你懂的欣赏。”
在丹尼斯的飞机上,你快哭了,我想你大概是看到了一种美。你伸手握住丹尼斯的手。你快哭了。
刚收获了所有咖啡豆,农场着火让你面临破产。你说:“我们的咖啡豆刚用完,但我可以给你泡茶。”
那个物品都被搬走空旷的小屋里,你坐着喝酒,点了一支烟,说:“我近来学会了这件小事,当情况恶劣到我认为,我无法支撑时,我让它变得更糟,我会想起你第一次带我去飞行,这些往事多美好。而当我确定再也撑不下去了,我再多撑片刻,这时我就知道我能承受任何事了。”
你说:“你愿意帮我吗?”你放了一首曲子,“那过来和我跳舞。”你把脸靠在他的脸上,跳完这支舞。
你在丹尼斯的葬礼上念了一首诗。你说,“他不属于我们,不属于我。”然后你走远了。
送行的时候,你把丹尼斯送你的指南针放在他手上,你说:“这对我意义深刻,它会帮我找寻方向。”,“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他说:“你叫凯伦。”你笑了,转身上了火车。
她再也没回非洲。
你走了,你没想带走任何东西
“走出非洲”苏珊娜·汉密尔顿新作,我们对爱情有选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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