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路》、《骗子》和《卡比利亚之夜》中,费里尼分别创作了三个延伸的隐喻,臧巴诺、奥古斯特和卡比利亚都被自己的同伴(情人)所抛弃,都必须只身一人忍耐一场存在危机, 泪水洗涤了臧巴诺粗鲁的本性,他被杰尔索米娜的爱深深打动;奥古斯特最终幡然醒悟留下悔恨的泪水,渴望得到拯救;而面对卡比利亚最后留下的温情的泪水,为全片悲情色彩增添一份希望。费里尼的作品中“拯救”和“救赎”最终都是自我启迪的过程,显然他更同情作品中的女性角色,这些角色塑造的要比男性更为成功。
行进的队伍这一外延性的编码是费里尼电影中惯用的象征手法,导演也采取内涵的处理使这一外延丰富起来并形成一套符码系统。在这部影片中,出现三次行进的队伍,每次队伍行进时的具体形式都是不同,同时三次队伍的在本片中都象征着卡比利亚精神状态的逐步转变。
第一次的行进队伍出现在夜晚的意大利,在卡比利亚与男演员阿尔伯托离别后的夜晚,她又回到了代表着她社会地位的街头,当妓女们约定周日去朝圣时,祷告的经文伴着行进的队伍出现在她们眼中
Masina,第一次念起来我就会喜欢的名字。这个名字属于一个在幼稚园拥抱了年轻的费里尼的女人,当时费里尼只觉得在一股土豆和肥皂的奇异味道里眩晕,之后竟长达半个世纪之久。
片子里最喜欢的一段是卡比利亚在那个大牌明星面前,喋喋不休。为了摆脱刚和女友争吵不欢而散的办法之一当然是另找一个女人。在街头拉生意而不经意旁观到失落的大明星的她,就这样莫名其妙被他叫过去解闷。当她置身于明星的豪宅时,她突然伤感起来,“如果我去高速那些姐妹,谁会相信我曾来过你的家,跟你度过一晚?”。被问到自己住在哪里,她很得意的维护自尊,“我可是有自己的房子!我跟那些住拱洞的女人可不一样!我可从来没住过拱洞,”然后又很腼腆的说,“当然只有一次,噢,也许只是两次……”
我的反大师情结一直在作祟,到现在为止,在一帮文艺青年为某某大师,某国独立浪潮唾星大战的时候,也基本上是插不上什么嘴。小记此片为了颠覆一下大学里那些阴郁的夜晚,我在蓝鸵鸟破旧的铺子翻着能对号入目的文艺片。那晚翻到一张碟里的海报,一个女人穿着低廉的毛皮坎肩
短评是观后第一感,第二天脑子清醒了“查查资料”就想删掉~那段卡比利亚与夫人相遇,应当是演员?总之按资料讲的那是费里尼的亲身体验,难怪他拍得有趣极了~也许是出于对妻子的爱,所以好像在这里以及在八部半里,两个角色都有着相似的东西~这里更复杂,卡比利亚的确是卓别林式的,尤其是城市之光的卓别林,这也是费里尼毫不掩饰的。
至于其中关于天主教的段落以及站街女的题材以及故事发展的脉络,感觉很帕索里尼。尤其是那段瘸腿叔叔突然大喊“我有罪,我害怕”时~
“卡比利亚之夜”令人感动的剧情片 All about Masin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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